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宇宙星球 #175

175.后来,我又问

175.后来,我又问了这些灵人有关他们所来自的星球的各种问题,先问的是他们的神性敬拜和启示。关于敬拜,他们说,各民族及其家族每三十天聚在一个地方听讲道。这时,讲道者走上稍高出地面的一个讲坛,教导他们带来生活良善的神性真理。关于启示,他们说,启示发生在清晨,就在他们半睡半醒之间;那时,他们仍享有未被身体感官和世俗事物所打断的内在之光。在这种时候,他们从天堂听见天使谈论神性真理,以及如何照之生活。当他们完全醒来时,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天使站在他们床边,然后突然从他们的视线消失。他们由此知道他们所听到的话来自天堂。他们以这种方式区分神性异象和非神性异象,因为在非神性异象中是看不到天使出现的。他们补充说,他们的讲道人便以这种方式经历启示,其他人有时也经历这种启示。

属天的奥秘 #8118

8118.天使告诉我

8118.天使告诉我说,我们地球上的上古之人也是这样生活的,也就是说,他们分成各个民族、家族和家庭。所有人都满足于自己的财物;在他们的时代,人们完全不知道利用别人的财物致富,也不知道掌控别人。因此,古时候,尤其上古时代,比后来的时代更蒙主悦纳。由于这种状态的存在,那时掌权的,也是纯真,以及与纯真同在的智慧。人人都出于良善行良善,出于公义行公义。他们不知道什么叫为了自己的地位或利益而行良善和公义。除了真理外,他们也不谈论任何东西,并且与其说是出于真理谈论,不如说是出于良善谈论;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出于脱离意愿的理解力,而出于与理解力结合的意愿来谈论。古时候就是这样,因此,那时天使能与他们交往,能在一种几乎与肉体事物分离的状态下将他们的心智带到天堂,还能带他们四处走,向他们展示那里壮丽、快乐的景象,和他们分享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古代作家们也知道这些时代,称其为黄金时代和土星时代。
那些时代之所以具有这种性质,是因为如前所述,人们分成各个民族,民族又分为各个家族,家族又分为各个家庭,每家每户都单独居住。侵占别人的遗产,从而为自己获取财富和统治权不会进入任何人的脑海。那时自我之爱和尘世之爱离他们很远,人人都因自己的幸福,同样因别人的幸福而从心里欢喜快乐。
但随着时间推移,当统治他人,占有他人财物的欲望入侵人们的思想时,这种场景就变了,并转向反面。于是,为了自保,人类便聚集形成王国和帝国。由于曾写在人们心上的仁爱和良知的律法不再起作用,所以有必要立法制止暴行,甚至立法通过给予人们地位和利益奖赏他们,通过夺去这些东西而予以惩罚。当人类的境况如此发生改变时,天堂就远离了人类;它退得越来越远,直到当今时代,这时,人们不再知道天堂和地狱是否真的存在,甚至否认它们的存在。提及这些细节,是为了通过极为相似的情况来说明住在木星上的那些人的状态是何性质,以及他们的正直和智慧从何而来。详情容后再述。

属天的奥秘 #986

986.“惊恐你们、

986.“惊恐你们、惧怕你们”表示内在人的掌控,“惊恐”与邪恶有关,“惧怕”与虚假有关,这从重生之人的状态清楚可知。人在重生之前的状态是这样:属于外在人的恶欲和虚假一直掌权,由此产生争战。不过,一旦他重生了,内在人就会掌控外在人,也就是掌控他的欲望和虚假。当内在人掌权时,这个人就会对邪恶感到惊恐,对虚假感到惧怕,因为邪恶和虚假违背良心,而违背良心行事是他所憎恶的。
然而,惊恐邪恶、惧怕虚假的,不是内在人,而是外在人;所以此处说:“使地上一切的走兽和空中一切的飞鸟都惊恐你们、惧怕你们”,也就是此处“走兽”所表示的一切恶欲和“空中的飞鸟”所表示的一切虚假在惊恐和惧怕。这种惊恐和这种惧怕似乎是这个人自己的,但真相是这样:如前所述(697节),每个人都至少有两位天使和两个恶灵与其同在,他通过天使与天堂相联,通过恶灵与地狱相联。当天使掌权时,如重生之人的情形,在场的恶灵不敢做违背良善和真理的事,因为这时他们受到束缚。当他们试图做任何恶事或说假话,也就是激活它时,某种地狱般的惊恐和惧怕就立刻临到他们。这种惊恐和惧怕就是人内心对违背良心之事的感觉。这也是为何一旦做了或说了违背良心的任何事,他就会陷入试探和良心的折磨,也就是陷入一种地狱般的折磨。
至于“惊恐”与邪恶有关,“惧怕”与虚假有关,情况是这样:与人同在的灵人与其说害怕做恶事,倒不如说害怕说假话,因为人通过信之真理重生并获得良心,因此灵人不允许激活虚假。事实上,这些灵人当中的每一个都是纯粹的邪恶,所以他们活在邪恶中;他们的整个本性和由此而来的整个努力都是邪恶;由于他们活在邪恶中,他们自己的生命就在于邪恶,所以当他们发挥某种功用时,他们所行的邪恶就被忽略了。但他们不允许说任何假话,这是为了让他们学习真理,由此尽可能得到纠正,以便他们能发挥某种低级的功用,或说提供某种低劣的服务。关于这些问题,蒙主的神性怜悯,详情容后再述(5846-5865, 5976-5993节)。重生之人的情形也一样,因为他的良心是由信之真理形成的。因此,他的良心关注的是正确性。对他来说,人所犯的邪恶实际上是虚假,或说生活的邪恶在于虚假,因为虚假违反了信之真理,或说是信之真理的反面。但上古教会成员不是这种情况,因为他拥有感知。他感觉生活的邪恶就是邪恶,信仰的虚假就是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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